就有占色心惊肉跑的时候,权少皇突然一踩刹车,将ONE—77在路中停了下来。同时,那辆宾利车也停靠在了旁边。接着,从宾利车上下来了两个男女,正是今儿做伴郎伴娘的冷血和追命。不容她多做考虑和招呼,权少皇下了车抱着她就上了敞篷的宾利车,而冷血和追命则接替了他俩上了ONE—77继续往前开。

    占色搞不懂了,“姓权的,你在干嘛?”

    “系好安全带!坐稳了——”男人低声命令着,方向盘左突右拐,座下的敞蓬宾利车便如一匹脱了僵的野马般插入了川流不息的车流里,完全脱离了原本排列整齐的迎亲车队。

    这会儿占色总算明白了一点,什么叫做偷天换日?

    就是换辆婚车?他在躲避什么?

    来不及过多的考虑,在男人越来越绕的行进途中,她仔细地系好了安全带,带着他风骚的驾驶技术左偏右倒,身上的婚纱裙摆在极快的车速中,都快要迎着飞起来了。

    不多一会儿,汽车终于驶出了城。看着背后远去的高楼大厦,路痴加方向盲综合症的占小幺同志,完全不知道这儿是哪里了,“咱们不是要去婚礼现场?权四爷,你准备把我带到哪儿去?”

    见她说话声音平稳,明明心里害怕却装着淡定,权少皇不由又笑了。

    “婚礼太闷了,爷搞点花样儿!”

    “什么花样儿?”

    “带你去偷情。”

    “…”

    在结婚之日,说带新娘子去偷情,也亏了权四爷能想得出来。

    心里疑惑着,占色目光讷讷地望着男人的侧脸,琢磨了好一会儿,正准备嗤他几句,宾利车上同样的无线装置又再响了起来。里面传来的,还是铁手沉稳的声音。

    “四爷,抓获伏击者六人。有两人逃窜!无情正在带人追击。”

    “婚礼现场的情况如何?”

    “一切如常,该到的人都到了,还有…他也已经到了。”铁手知道他想问的是权世衡,因此,不待他多说,就先点了出来。

    “嗯。”权少皇开着车,沉吟着闷了闷,想到今儿是大婚的日子,又提醒了铁手一句。

    “记住,不许见血。”

    铁手沉默一下,声音严肃了起来,“收到!”

    两个男人的无线通话结束了,占色心里就更纳闷儿了。眼看着姓权的不动声色,一路带着她往城外驶了出去,她心里的焦躁感越来越强烈了。眉头锁了又锁,试探着玩笑说。

    “四爷,你们在打仗?”

    权少皇转过头来看她,勾勾唇,“不!我们在游戏。”

    男人轻谩磁性的嗓音,带着三分戏谑七分促狭,听上去不知道真假。看着汽车离城越来越远,占色心里七上八下像悬了十五只水桶,水样儿的眸子微眯着,视线堪堪落在男人的脸上,好久都没有动弹,将一个细长白皙的脖颈,僵出了一个十分荡漾的弧度来。

    良久,她忍不住了,冷冷出声儿,“姓权的,你不是要结婚吧?”

    “傻逼!不结婚老子穿得这么帅?”

    权少皇好笑的瞥她一眼,毫不犹豫的回答着,还顺便捏捏她的脸,揩了下油。可占色对他与铁手两个人血腥味儿浓郁的对话,始终没有搞明白。而且她虽然是方向盲,却不会盲到看不明白,现在汽车离京都已经越来越远了,路上的车辆也越来越少了。

    有一种隐隐的感觉浮上心来,她觉得自己成了男人的某种道具。一种他用来抓捕间谍,或者完成某种工作的道具,包括这场婚礼,全部都只是他撒下来的一张渔网。

    这么一想,她小脸儿上的表情就越发僵硬了起来。

    “权四爷,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也不管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可是我希望你做人不要太没有下限了,玩弄别人,挺有意思安?”

    “你这小心思——”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伸手过来,一把按过占色的身体靠在自个儿的大腿上,然后面不改色地迅速将宾利汽车的敞蓬收起还原。

    事发太过突然,占色还没有明白过来,就听见一道细微的‘呯’声儿划入了耳膜,就在她刚才的位置,档风玻璃上出现了一个枪窟窿。

    妈呀!

    她心里寒了寒,真心吓了一大跳。侧眸看向后视镜,只见有两黑色轿车尾随着极快的跟了过来。紧接着,又一道同样的‘呯’声儿敲击在汽车的屁股上,冒出了一圈儿的白烟儿来。

    有人开枪。

    不过,很明显,枪支上装上了消烟器。

    “操!”

    权少皇低骂了一声儿,通过无线送话器,沉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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