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

    “占小幺…占小幺…”

    四哥是谁?对,四哥是权少皇。

    可她梦里的权少皇,好像又不是她熟悉的权少皇。

    怎么回事儿,好奇怪的一个梦。

    梦里的她,不是自己。梦里的他,也不是他。

    他们好像更年轻,他们好像…

    她越发恍惚了,神思惶惶间,她梦见自己突然又变成了一条滑溜溜的小泥鳅,在丝绒般的被子里舒服得直叹息儿,突然间,又多了一种充实的满足感,好像被人给占满了一般。

    不一会儿,她又听到耳边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占小幺…”

    可她好困,太困了,她没有搭理他。

    一摇一摆,她像条小船一般摇动着,慢慢地,慢慢地就有了点儿反应,意识也恢复了过来。耳朵边儿上,有一种诡异的‘噗叽’声儿,那种声音代表什么,她太清楚了,那是縻擦出了水儿的声音,还有一种诡异的啪啪啪的声儿,在这两种声音里,她整个人都在摇晃,全身的细胞都在绽放。

    很美!很快活。

    突地,她彻底反应过来了,腾地睁开了眼睛,“权少皇,你…”

    “宝贝儿,你终于醒了?”

    屋子里的壁灯大亮着,换了平日占色有些害臊,经常会要求他关掉灯。可今儿她昏睡过去了,男人自然全无顾虑,开着点儿干起来更有视觉效果,他大喇喇地盯着他的小女人,盯着两人的衔接处,眸底烁烁生光。

    “你…你,怎么这么讨厌!?”

    嘴里嘤嘤着,占色只来得及说‘讨厌’两个字儿。

    “嗯,我讨厌。”男人随即附合,绝无怨言。

    占色眉心一皱,“我怎么回来的?”

    “当然,是爷抱回来的。嗯…”说话间,权四爷的腰挺得更带劲儿了,喉结滑动着,喉咙里发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声音,类似于野兽的低哑闷吼,干得大汗淋漓,美得不行。

    在这件事上,他向来不是矜持的男人,从来不会浪费掉他的中国好声音。

    当然,他不常高声大吼。相反的,他的声音有点压抑,有点低闷,却很男人,很磁性,带着一种仿佛禁欲了许久才彻底放纵的哑气,特别带劲儿。

    每次听到他这种声音,占色就羞赧得不行。

    哼哼了几下,她蹙着眉头,眸底一汪水儿似娇似嗔。

    “权少皇,你干嘛要打扰我睡觉?讨厌,我好不容易睡一个踏实觉。”

    “…你继续睡。”男人蛮横不讲理地说话,更大力地搅动着她,铁锉子般的物事大进大出着十分顺畅。大概弄得实在太快活了,他说话的语气除了惯有的宠溺,还带着欢娱,一边干一边说。

    “占小幺,要早知道有那么好的药膏,爷就不用受这么久的罪了。”

    “…”

    占色有气无力地剜他一眼。

    到底是谁在受罪?丫个王八蛋,真不要脸啊。

    “你快些,早点休息,我明儿还要上班呢。”

    男人低头啄她一口,“幺儿,爷操得你美不美?”

    “滚粗——”

    “越滚越粗!”

    两个人喘了气儿的斗嘴,气氛其实特别温馨又快活。

    事实上,连翘确实没有说错,她的那个天香玉露膏和那个花瓣浴确实太神奇了。她好像突然就有了无限的包容力,能够好好地包纳下他了。而且,这个男人比起前几次又不知凶狠了多少倍,强势又蛮横地刮擦着她,可除了一丝丝可以接受范围的轻痛之快,更多的确实是爽利。

    唯一不好的就是…丫撞得她有点儿头晕。

    与大野兽合体,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微微眯着一双美眸,她在他的身上,借助着氤氲的灯光,不时看着男人身上结实的肌肉块子,弧线阳刚的起伏身躯,感受着紧嵌在小窝儿里那张扬的力度。快活感一路飙升,不由得地也跟着他的节奏,哼哼唧唧地享受了起来。

    *

    翌日,她迟到了。

    刚休完婚假恢复上班的第二天就迟到,并非占色本愿。

    确实是,确实是…春风太醉人,日子太滋润。

    昨儿晚上得了那爽利,权四爷尝了甜头又怎么会轻松的放过她呢?本来她就已经是男人的毒药了,再加上在纳兰养生堂的那一番修复,更是彻底把男人把深渊里带的节奏。

    从来不晚点儿出门的权四爷,与她一样,起床晚了。

    两个人干了足足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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