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床?

    占色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侧过身子去瞧了瞧他,又拿手肘去碰他。

    “我说你,大半夜地不睡觉,挠床做什么?”

    两个人挨得很近,男人呼吸浓重,见她发问,憋着心里的火儿,继续在床头上挠挠着,又可怜又憋屈的回答她,“爷睡不着,憋得难受。挠床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跟你数羊一个道理。”

    还有这样的道理?

    二皮脸的苦肉计,诱她的美男计,卫浴间的趁火打劫计,他都用了一遍…结果发生没有用。现在这个招儿,算不算他的“假痴不癫计”?

    占色想了想,就知道丫改变了策略。

    可是…关键就在这个可是了。

    他耍二皮脸她可以视若无睹,他玩美男计和趁火打劫也能忍受得住。可这假痴不癫的挠床声音,可真真要了她的老命了。

    她生来讨厌这样的声音。就像有的人一听到刷铁锅子的声里就心里发毛一样,现在她觉得这男人挠床的声音也特别的刺耳朵,每一下,就像有鼠子在床头上爬动,惹得她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闭上眼睛,她先忍了。

    她还就不信了,他能在那儿挠挠一晚上?

    可她错了,她真的没有想到,姓权的耐心竟然有那么好,他即不沾她的身,更不去强迫她,完全一个人玩着自己的,带着一种精神摧残的方式,不屈不挠的挠着,挠着,挠着…一直挠着,挠得她心肝儿都快颤了,快疯了。

    她捂着耳朵,不听。

    可她却是不听,那声音越是刺耳。

    而且,远远没有结束。黑暗里,声音一直传来…

    捂着耳朵没有用,静下心去也没有用。她约摸强忍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受不了了,长长的呼吸了一下,在脑子里飞快地将今儿在网上看见的知识复习了一遍,把心一横,小声骂他。

    “求你了,别挠了。行,就依你一回,不过…”

    不过什么?!她还没有说出来,那个正在专心挠床的男人猛地一下就翻转了身来,一把将碍事儿的被子给扔了下去,将他的小身板儿摁在身下,呼吸粗急地在她脑门儿上啄了一口。

    “宝贝儿,你对我真好。”

    “你看你,又急了是不?”

    “不急,爷真不急!”他嘴上说的是不急,可说完就低头胡乱地亲了起来。占色嘴上叫他轻点儿小心点儿收敛点儿,可无力也无心再去反抗了。

    “占小幺,别紧张。”

    要没有上次那惨重的经历,被他的男色一迷,她指定就晕头转向了。可这会儿占色哪儿有那么容易不紧张?想到他的那个狰狞,又想想网上的劝导…越想接受越害怕,她心都快揪到一块儿了…

    她的感受,男人察觉了。

    迟疑了一下,他突然起身下去了,也没有开灯儿,径直走到沙发前,拿过之前扔在上面的裤子,用手机照了照,将里面那瓶儿“倍多情”拿了过来。

    他做这事儿是背着占色的,那姑娘完全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占色问,“你做什么?”

    “没事儿。”低低回答了一下,权少皇怕她心理有障碍没有说实话。

    果然,有了“倍多情”的助力,加上男人还顾虑着上次的事儿,不仅没有上次的鲁莽,而且好像还生怕她会气恼一般,边抚边爱,边怜边宠,在一声声“占小幺”的低低唤声里,他一双眼睛盛着情,慢慢地颠沛着导入她。

    占色死死咬着唇,没有吭声儿。

    “媳妇儿…”

    权少皇并没有急着动弹,低声叫着她,目光闪烁在黑暗里,仿佛有万千的光华。他的声音更是与往常不太一样,特别的温情脉脉,那种完全被男人呵护着疼爱的感觉,让占色轻‘嗯’了一声儿之后,一只手儿在黑暗里抚上他的脸,突然有一种想要飙泪的冲动。

    “权少皇,你喜欢我吗?”

    “喜欢。”男人回答得很快,好像得到了最心爱的宝贝一般,他低低地呵了口气儿,感受着他的小女人才给他的那种神奇和美妙的结合感,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她的身上,掌心轻拂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给她时间来适应。

    “真的?喜欢我什么?”

    “都喜欢。”黑暗里,男人低笑一声,往前一送,“这里最喜欢。”

    “瞎贫!”

    经历了这些事儿,这会儿听着他带着浓重浴念的声音,占色的心里自然是极美的。都说爱情这种东西是一件奢侈品。她现在也没有幻想过要与权少皇之间有什么坚不可摧的爱情。但作为女人,与男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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