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KTV里,两个人也有过类似的“亲密”举动,可那时候的情况完全不同。虽然他也曾故意将声音弄得淫邪不堪,可当时他的样子却十分冷静,眼睛里更没有半丝儿情与欲的色彩。

    而现在。

    她推他,他手一扣就钳住了她。

    她反抗,他索性箍了她的腰强势地捏住。

    接着…

    一颗…

    又一颗的衬衣钮扣被他给咬开了,男人滚荡的唇又迅速精准地寻到了她胸间的钮扣。

    “权…姓权的…放开我!”

    男人依旧不答,气势汹汹的样子,像一头要撕裂幼兽的野蛮猎豹。她的脑子快要晕厥了。吸气,吐气,稳不住了——男人炙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滚烫的呼吸就像烙在她的脸上一样。没有扑腾几下,她两条腿就不争气的软了。

    又一次,她被他压在了身下。

    彼此间的气温,在持续的走高!

    要说用嘴去解扣子虽说有情趣儿,可也属于高技术的范畴了,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容易。就在这一来二去的拉扯间,占色心里忽然涌出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牵引着她的思维走向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不行…

    她乍然一惊!

    “姓权的——你住手!”

    “你闭嘴!”

    男人含糊的低咒一声儿,嘴上的动作加快,样子像是恨不得撕了她。

    占色咽了咽口水,双手撑着他埋在胸前的脑袋,语不成调。

    “权,少皇…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闻言,男人高大的身躯陡然一僵,动作停下了。抬起棱角坚毅的下巴,他阴恻恻地盯了她几秒,语气森冷得一字一顿,“你真不记得?”

    点点头,占色的脑子处于罢工状态。

    “难不成,我得罪过你?你说,要我错了,我会道歉。”

    “道歉?”冷鸷一笑,男人语速放得极慢,“占小幺,当年你…”

    就在占色以为真相呼之欲出的刹那,一阵来得不巧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诡异气氛。同时,也打断了男人即将出口的话。目光危险地眯了眯,权四爷压着她姿势不变,另一只手帅气地掏出了手机。

    一接起来,他面部的表情更加阴冷了几分。

    “什么时候的事儿?”

    “…”

    “嗯。”

    “…”

    “嗯,我马上到…”

    直到男人挂了电话起身,占色才有机会从草垛子上爬起来。望着他阴鸷无双的脸,森寒得要老命的死样子,虽然心里在凌乱,她却不得不为了好奇心去买单。

    “权少皇,你的话还没有说完。”

    男人冷飕飕的目光,落在她衬衣拉扯滑落后露出来的半边白嫩小肩膀上。停留一秒,喉结动了动,不再理会她,大步离开了。

    “喂,你说话呀?我哪儿得罪你了…?”

    “…”

    “喂——”

    “在那等着,五分钟后,有人送你。”答非所问。

    “那我的钱包——我明儿急用——”

    “看老子心情!”

    远远飘来的冷漠男性声线儿,在黑夜的香樟林里悠扬又富有磁性,可落入此时占色的耳朵里,比地狱门口的恶魔之声还要让她焦躁。

    她到底哪里得罪这位祖宗爷了?

    *

    翌日,晨。

    天气,阴霾。

    从清醒过来开始,占色的眼皮儿就跳得特厉害。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两边眼皮儿都在跳,什么诡异的节奏?

    “色妞,赶紧起来收拾呀,咱们该去考点了!”杜晓仁今儿很兴奋,早就穿戴整齐了,见她还懒洋洋地躺着,不禁有些奇怪,“哎,你怎么回事儿?昨晚回来得那么晚,一脖子都是被狼给啃过的痕迹。喂,失身了?”

    “滚粗——失窃了。”

    将自己捂在被子里,占色心肝上都是火气儿。

    身份证,钱包都在姓权的那里,而她不仅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连他最基本的个人信息都不知道,更别提上哪儿去找他要东西了。真衰!这算怎么一回事?

    “占色,快啊,来不及了。”

    为了今天的面试,杜晓仁花费了不少的心思,打扮得整一个都市白领丽人。

    怎么办?

    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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